国务会议成立了,但是不能按程序召开。这是由于新的会议形式并不受皇帝和官僚的喜爱。许多改革举措最终成为了政治斗争的附属品。任命的官员的能力并不高,但是各种腐败的官僚作风盛行。
这一点从咱们打过交道的冯?克罗梅尔先生身上就能看出来。咱们俩敢拿那笔钱,是因为对于外交部而言,咱们要的只是意大利乱上一阵子的结果,其中具体过程如何,外交部并不关心。也就是说,咱们俩虽然是拿了钱,但是依然替外交部把事情办成了,咱们依旧是称职的国家公仆。
但是,对冯?克罗梅尔先生而言,意大利北部属于奥地利帝国的核心利益,但是他却依然敢养寇自重,放任马志尼等人掀起起义,然后再借此突出自己的高明。奥古斯特,虽然大伙儿都是在国家这棵大树上觅食的蚕虫,但是咱们俩最起码还是吐丝的,但冯?克罗梅尔先生却是只进不出。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奥地利的国家机器在旧轨道上奄奄一息,然而却没有人指导,没有任何一个权力机构来制止,每个人都在各行其是,大伙儿全是在依靠惯性定律来前行。很少有人把他们的顶头上司梅特涅放在眼里,因为他们都知道,梅特涅其实与他们并无区别,大伙儿的权力都是来源于皇帝。」
施耐德听到这儿,不由笑了一声:「亚瑟,你说得对。其实不止是你发现了这一点,外交部当中的不少人同样是这么认为的。梅特涅虽然在欧洲声誉很高,皇帝也不能随意将他免职,但是我们也发现他对奥地利皇帝的影响始终有限,而且皇帝实际上也并非能够完全信任他。你知道为什么我之前要找上冯?克罗梅尔做交易,而不是找其他人吗?」
「为什么?」
施耐德收起手中的档案站起身道:「因为克罗梅尔是奥地利内务大臣克罗夫拉特的亲信。奥地利国内有两
个权势滔天的人物,一个是负责内政的克罗夫拉特,另一个则是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