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敲诈李斯特先生,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然后就恼羞成怒的开始在巴黎各大报纸上给他泼脏水,说那些追捧李斯特的人全是花钱被雇来的。这种手段,我简直不能再熟悉了,因为当年他写书诋毁梅特涅的时候,起因几乎是一样的。”
亚瑟闻言来了兴趣,他适时提问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冯·克罗梅尔不屑的哼了一声:“我清楚的记得,在早期的时候,他虽然也经常在书里发表一些不合时宜的言论,但最多是一些诸如‘德意志把无知当作一种美德’‘一个人的愚蠢比起集体的智慧更难以忍受’‘那里耶和华的小分店开的挺多’之类的讽刺言论。
但是在首相下令把他的出版物全部列入书报查禁管制名单之后,这家伙就下作到天天拿着痔疮和小便失禁说事了。他在干出这些事以后躲到巴黎还算是明智,如果他敢到维也纳去,我们的人会让他感受一下真正的小便失禁到底是什么样的。”
说到这儿,冯·克罗梅尔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但是这个婊子养的犹太羔子,别的东西他也许不行,但是每次一发现不对劲,他跑的是真快啊!我听说他最近还在申请法国政府的专项补助,如果他得到了巴黎方面的政治庇护,那以后就更不好抓他了。”
施耐德哈哈大笑道:“那也不是您应该操心的事了,毕竟他骂奥地利的次数远没有骂普鲁士那么多。”
“伱说的没错。”
冯·克罗梅尔品了口酒:“所以普鲁士搞臭他的意愿比我们更强烈。我听说他们那边打算等海涅一申请到法国补助,就在德意志各大报纸上宣布这家伙叛国。他不一直宣称自己是个有骨气的文人吗?然而就是这样有骨气的人,却拿了国外的援助,在报纸上天天诋毁自己的祖国,这可真是可笑到极点了。”
亚瑟听得一愣。
纵然是他这样想象力天马行空的家伙,都想不到海涅居然会整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