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烟斗向维多克打听起了那个已经死亡了的伪造犯情报。
“你和马克西·弗朗科斯是怎么认识的?”
“我?我和他算是老交情了。”
维多克看了眼前方的车辆,一挑眉毛同样点着了烟,悠悠抽了一口。
“看来时间还早,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
“悉听尊便。”
维多克咳嗽了一声,将他的早年经历娓娓道来。
“我第一次当警察局专员时,负责管辖巴黎的圣安东尼大街那片地方。这条街上有很多院子、胡同,还有伸向四面八方的死胡同,里面住的大多是些卑鄙之徒,在贫困潦倒与几近饿死的边缘挣扎,巴不得参与个什么乱子,或者充当抢劫犯或暴力分子的帮凶。
其中一条胡同里住着一個叫让·莫内特的男人,这个家伙多年来受了不少打击,但都挺过来了,且依然精力充沛。他是个鳏夫,与唯一的女儿埃玛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五层。据说他一直从商,渐渐富了起来,可就是舍不得花钱,年复一年地积累,临死前倒能给女儿攒下一大笔钱。
埃玛本来就十分端庄大方,再加上这笔财富,当然不乏求婚者。埃玛想着,凭自己财产继承人的优势,若找不到令其芳心荡漾之人,绝不简单凑合,草草成婚。在六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天,就在这天,埃玛得到了父亲的一份特别奖赏——她被允许跟朋友一起去看巴黎西南的凡尔赛喷泉,一切费用老爸全包。
这个姑娘高兴坏了,她和朋友们在那里玩的很开心,不过更让她兴奋的是,她在那里结识了一位优雅的绅士。这个绅士,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他都说得头头是道。这个公爵,那个伯爵,还有其他的巴黎社会名流他都认得出来。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平易近人、穿着讲究的潮流男士。
快到晚上的时候,他坚持与埃玛小姐同乘出租马车回家,而且一定要自己独付全部费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