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了了之了,但是黑斯廷斯家的人应该也知道自己的风头太盛,所以之后行事比之从前都低调了许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人为什么会觉得黑斯廷斯爵士是黑斯廷斯家族的人呢?”艾米莉大惑不解道:“听您刚才的介绍,黑斯廷斯爵士在伦敦好像没少出风头。”
老舅公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喔,我亲爱的小艾米莉,这当中有许多你不了解的东西。我忘了告诉你,黑斯廷斯侯爵是爱尔兰出身,而亚瑟·黑斯廷斯这个小伙子则是一位天主教徒,他之所以在苏格兰场上位是因为安抚爱尔兰的《天主教解放法案》。
如果你的记性不算坏,那么你应该还能想得起,我方才说过黑斯廷斯侯爵与约克公爵的关系很好,而亚瑟·黑斯廷斯这个小伙子在官方的介绍中则是约克出身的。所以,如果我们用合理的逻辑去推测,一个真正的约克雇农是爬不上这样的位置的。
而如果他爬上去了,多半得带上些贵族的血统,最少也得有一个显赫的父辈人物,但这个小伙子偏偏没有。如果明面上没有,那就只能说暗地里有了,也就是说他得是个私生子。至于是谁的私生子,我觉得黑斯廷斯家族的私生子目前是最合乎情理的。
他们现在不能在明面上有太大的动作,以防被那些政治上的敌人抓住他们的小把柄。既然如此,拱一位明面上看起来与他们并没有太大关联的私生子去边缘的警察部门服役相当的合情合理。苏格兰场是由陆军退役军官为班底的,而第一代黑斯廷斯侯爵是陆军少将,他们家族绝对有能力办到这一点。”
艾米莉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旋即沉思了好久,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侯爵的私生子?”
老舅公笑着挽着她的胳膊:“我亲爱的!我看出来您对这位他不是没有意思的。不过我们得先打探清楚。嘘!如果我们挂着错误的旗帜航行,家里人会讥笑我们的,你当然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