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积极影响,皮尔爵士还安排了亚瑟与已经成功当选下院议员的奥康奈尔先生见过一面。当时亚瑟在伦敦的风评还不像是现在这么差,不过那篇报道依然被不少伦敦市民骂了个狗血喷头。
市民们直言他们不理解为什么要安排英格兰的英雄警官去会见一个爱尔兰的泥巴种。
不过亚瑟始终认为,用爱尔兰泥巴种来形容奥康奈尔先生实在是过分了些。因为奥康奈尔先生可是一位毕业于正统律师会馆的执业律师,按照不列颠人的传统习惯,律师可是与牧师一样地位崇高的高级知识分子,并且他们的收入也相当丰厚。
如果他们是想要攻击奥康奈尔出生于爱尔兰的话,那就更遗憾了,因为据亚瑟所知,威灵顿公爵与帕麦斯顿子爵的出生地同样是爱尔兰,他们的家族都是不折不扣的爱尔兰传统贵族。
并且威灵顿公爵哥哥韦尔斯利侯爵的第一任妻子,可是一位正经的爱尔兰女演员,她甚至连一句英语都不会说,只懂得爱尔兰的传统语言盖尔语。虽然这位夫人在亚瑟进入伦敦上流圈子时已经病逝了,但是他依然听不少人讲起过这位夫人的故事。就因为她的语言问题,所以这位夫人一直很难融入伦敦的社交圈,但是她与韦尔斯利侯爵的夫妻感情却一直非常不错,即便外人一直在传闲话,但韦尔斯利侯爵却从未因为夫人不会说英语而动过离婚的念头。
至于不列颠的前首相乔治·坎宁爵士,他的母亲同样是一位爱尔兰女演员,而且他年轻的时候还在爱尔兰联合会里混过,但是这也并没有影响他成为首相。
或许民族主义的叙事在欧洲大陆很盛行,但是这一套在不列颠其实并不能行得通。亚瑟向来认为,与其说英格兰人是讨厌爱尔兰人,倒不如说他们实际上是在嫌弃爱尔兰穷。英格兰与爱尔兰上流社会的沟通向来很顺畅,中等阶层的相处也算是和睦,两方冲突的根源还是在于底层民众厌倦了大量爱尔兰人涌入英格兰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