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的扑克牌一样。而且,她的声音发尖,一点也不悦耳。至于她的表演,我就不多费唇舌了。哥本哈根那帮人真应该来巴黎欣赏一下真正的歌剧。
虽然巴黎的马尔斯小姐年纪同样不小,但是在她身上,我才见识到了真正的青春四溢。那不是束紧腰,趾高气昂的走台步,而是青春在乐声中脉动。即便我没办法完全听懂她在唱什么,但这依然不妨碍我理解她歌声中蕴藏的感情,这才是真正伟大的演员。”
亚瑟听到这里,不由笑着开口道:“汉斯,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你在哥本哈根饱受攻击了。”
“您是不相信我对丹麦歌剧的评价吗?”
“不,恰恰相反,我觉得你说的多半是真的。”亚瑟饮了口红酒:“如果伱是在信口开河,那他们的反应本不该这么大才对。”
海涅则端起酒杯与安徒生相碰:“汉斯,别管那些家伙,你做得对。纯真、直白不虚伪,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与你交朋友吗?就是因为我身上有着与你相同的特质,我也喜欢说真话,而且说的还比你更加真实贴切,所以我在普鲁士的境遇也比你更糟。不过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接受不了批评是他们的问题,而不是我们的。”
亚瑟开口问了句:“所以,海因里希,你用来批评《布莱克伍德》的《论浪漫派》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截稿?”
“这个嘛……”海涅眼神游离,顾左右而言他:“我们还是先去和努利先生打声招呼吧。”
岂料海涅刚刚站起身,刚刚还打算和他一起去的大仲马忽然拦在了海涅的身前:“要不咱们改天吧。正好我明天要去巴黎歌剧院送稿子,顺带着请你们看场戏,再逛逛后台?”
“嗯?”海涅皱眉道:“可万一明天努利先生不在呢?我早就想和他认识了,亚历山大,你不打算替我引荐一下吗?”
大仲马拍着胸脯道:“海因里希,帮你引荐当然没问题,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