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的话,一旦这家伙离开不列颠,我们可以安排人下手。”
“不。”路易·菲利普抬起手:“日索凯,伱的反应太过激了。我并没有说这个年轻人有哪里不好,更遑论他还是一个不列颠的官员了。法英关系至关重要,而且亚瑟·黑斯廷斯还是我们的好朋友。塔列朗请他打过高尔夫,我也打算好好酬谢一番他刚刚给予法兰西的帮助。”
说到这里,路易·菲利普认真嘱咐道:“待会儿到了宴会上,你记得去替我祝他一杯酒。”
日索凯仔细琢磨着国王的话,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确定国王陛下应该不是正话反说。
虽然他并不明白一个苏格兰场的警官能够帮到七月王朝什么,但是既然是国王大开金口,那对于有志于更进一步的日索凯来说,就必须得重视起来。
日索凯一手按在胸前微微俯首:“领受您的旨意。”
……
就在路易·菲利普与日索凯热烈讨论亚瑟的时候,这位绰号众多的前伦敦条子还沉溺于宴会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中。
或许是因为这场宴会中的大人物实在太多,英国驻汉诺威王国公使馆二等秘书实在是个搬不到台面上的身份。
不过对于亚瑟来说,这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身为一个24岁的老特务,再没有什么不引人注意更棒的了。
他可以自由自在的出入于宴会的各个角落,随意听取客人们口中时不时传出的上流社会八卦。
更重要的是,他并不想去应付那些一看上去就知道被宠坏了的贵族小姐们。
即便她们的绘画水平相当之高,能说意大利语、拉丁语、英语和西班牙语等多种语言,钢琴弹得无比的好,拥有一副受过许多名师训练的歌喉。
即便她们看上去既聪明又具有文学修养,好像是来证明马斯卡里尔的那句话:“高贵的人是生下来就懂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