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巴黎的遭遇,终于是让我确信了。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的科学原理何在,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嘛。”
维多克乐不可支道:“改天你上我家,我让家里的厨子给你好好弄点芦笋补补身子。在伦敦吃果冻,在巴黎就得吃芦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身在罗马,就得像罗马人一样行事,你要入乡随俗不是吗?”
亚瑟对于维多克的邀请倒不拒绝,他向来对这位侦探界的老前辈感兴趣:“芦笋自然是要吃的,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前两天究竟是怎么看一眼便知道这间旅馆是这些偷腥猫的聚集地的?”
维多克闻言,忍不住自吹自擂道:“或许我这么说,你会不高兴了。但是老弟,这就是伱和我之间的区别。我只要站在一個人的面前观察他几眼,便立马能分辨出这家伙性取向如何,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是骗子、性变态还是赌徒。这种本领是我年轻时蹲大牢时总结出来的。而当我加入保安部以后,我为了加强这种看人的本领,还特意花费了几周的时间混杂于这些人中间,观察他们的行为习惯。”
亚瑟好奇道:“混杂于这些人中间?赌徒和骗子或许很好找,你只要混进一个犯罪团体便能轻而易举的遇见一堆这样的小瘪三,但是性变态和同性恋这样的人你又是在哪里遇见的?难道巴黎人已经开放到会大大咧咧的告诉别人自己的性取向了吗?你们这里的‘鸡奸罪’已经被取缔了?”
“不,当然没有取缔。巴黎和伦敦一样,鸡奸罪都是死刑。”
维多克叼着烟斗道:“不过死刑不代表就没人从事这种行当了。至少我知道塞纳河右岸的码头有个男妓们的聚集地,从卢浮宫到广场大桥一带时不时就能发现他们的身影。我当时就混在他们中间,观察他们是如何寻觅交易对象,完事以后又是如何敲诈、勒索客户的。这帮家伙威胁客户,如果不多付一倍的钱,那他们就会去警方告发二者一起犯了鸡奸罪,然后让大伙儿一起被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