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来到香榭丽舍宫的那個窗户边,让我看卡鲁赛尔广场上的部队检阅。当时苏尔特元帅也在旁边,他对苏尔特元帅说:‘抱抱这个孩子吧,元帅!有朝一日,他或许能成为我们家族的希望呢。’
因为同样在1789年,他们的叔父和父亲——拉斐尔炮兵团的炮兵少尉拿破仑·波拿巴也看到了自己的机遇,这位来自科西嘉岛的少尉趁着法国大革命爆发之际,加入了以雅各宾派为首的科西嘉民族主义者团体,试图通过发动革命的方式帮助科西嘉人摆脱法兰西的统治。
虽然听起来很滑稽,但这个当年只有20岁的小伙子确实是一个日后令他自己感到深恶痛绝的分离主义分子。
后来,叔叔的百日王朝失败了,他在滑铁卢败给了威灵顿率领的反法联军。在被流放去圣赫勒拿岛前,我又见了他一面。他抱着我,让我居高临下的去看整个巴黎,和我说,要是上天再给他二十年的统治和一点闲暇,人们就会徒劳地寻找古老的巴黎,除了遗迹,什么也不会留下。
这一年,法兰西通过了《八月法令》与《人权宣言》,昭告全国教会财产国有化,并废除封建制。
但是对于马车上的这两位法兰西绅士来说,这一年的特殊却并不仅仅在于大革命。
他想要建立一个能比肩希腊或罗马的伟大国家。为此,他已经建造了许多高耸的新古典拱门,如凯旋门。他修建了大量的公共工程项目,比如塞纳河的新码头和运河,还有屠宰场、市场和仓库。但是,他已经再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他突然指着前方建筑群背后若隐若现的香榭丽舍宫开口道:“我还记得,叔叔刚刚从厄尔巴岛返回巴黎的时候,我母亲带着我和哥哥去见他。他虽然责怪妈妈先前在他倒台的时候改换门庭,投诚了复辟的波旁王朝,但是见到我和哥哥,叔叔还是很高兴。
说到这里,路易转头望向了身边的这位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