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闻言不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维多克先生,我还以为会有些更劲爆的。不瞒您说,现在这种程度的故事对我已经没有多少刺激效果了。”
最终仲马先生只捡了一个炮兵副连长的职务,而且还天天不安分的在军队里发表对新王朝的仇恨言论,扬言要掀起二次革命,在法兰西彻彻底底的实现共和主义。再之后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无非就是遭到通缉,连夜逃出国境……”
亚瑟听到这话,眨巴了两下眼睛:“难道他们就没有问问丁诺夫人本人的意见?”
“你刚才说……塔列朗先生偶尔会让他的侄媳丁诺夫人给梯也尔通信?这……丁诺夫人难道不是塔列朗先生的夫人吗?当初我去公使馆找塔列朗先生打牌或是参加宴会的时候,这位夫人可都是作为女主人出来接待客人的啊!”
亚瑟听到这话,忍不住给维多克画饼道:“虽然比不上塔列朗先生那样如鱼得水,但梯也尔先生目前在巴黎混的应该也还算可以。而且,他毕竟就是在巴黎的地界上直接管事的,改天我见了他,大不了帮您美言几句。我相信,以您的才华,用不了多久就能东山再起。”
“诚实的人可没办法在大革命时期活下去。”
亚瑟见对方主动送上了门,立马搭茬道:“您是说他和那位房地产开发商母女的事?”
二人抽完了烟,一边聊着天,一边走出小巷,正当维多克打算拦辆出租马车带亚瑟游历一番巴黎风光时,他们突然听见街角的咖啡馆里传出了一阵嘈杂的尖叫声。
“丁诺夫人本人?”
维多克听到这话,笑着摇头道:“梯也尔那种人,多半是不愿意和我扯上关系的。不过,借你的吉言了,老弟。对了,说回梯也尔吧。这家伙在目前的政府当中,可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不仅颇得共和派领袖拉法耶特侯爵的欣赏,也被塔列朗视为亲信。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