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物浦的遭遇,其中的是非曲直相当复杂。但是我向你保证,罗斯柴尔德并没有参与,我们没有涉及进出口贸易。”
“当然,莱昂内尔,在这一点上,我完全相信你。否则,我也不会开诚布公的和你谈论抗议团体资金来源的问题。”
亚瑟问道:“我只是想弄清楚,如果这钱不是银行家给的,那又是怎么从金融城流出来的呢?”
莱昂内尔放下咖啡杯道:“我只是说,像是罗斯柴尔德这样规模的银行家不太可能会做出极端行为,但是这不代表那些规模相对较小的家伙不会铤而走险。我们对目前自己身处的位置满意,不代表所有人都对他们的位置满意。也许在某些人看来,内战反而是一种机遇,一个让他们有机会取代罗斯柴尔德、取代巴林的机遇。野心家可是每个时代都不缺的。”
亚瑟问道:“如果苏格兰场向金融城法团发送官方文件,要求金融城警察拘捕这些人,存在成功的可能性吗?”
“微乎其微。”
莱昂内尔叹了口气:“亚瑟,你肯定知道的,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他们在金融城法团当中同样占据席位,而且比罗斯柴尔德和巴林加在一起还多。或许把他们单独提出来,他们什么都不是,但是现在,这些人已经在议会改革的大旗之下拧成了一股绳。
而且作为你的朋友,我劝你最好赶紧熄了这个念头。你是在政府做事的,所以你应该明白,如果内阁真的想要把他们根除,又怎么会让苏格兰场对金融城发起行动呢?金融城里又不是没有警察,而且那里的警力资源还比苏格兰场的辖区更丰富。如果真的想动,金融城早就自己动手了。
亚瑟,虽然伦敦不是利物浦,但是从某些层次上来说,伦敦也就是一个大号的利物浦。我们都只能在上帝给我们划下的那个小圈子里活动,谁都不能越界了。你可以去把那些阴谋行刺威灵顿公爵的凶手抓起来绳之以法,但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