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起了什么。
她念诵道:
“英格兰的人们,凭什么要给
蹂躏你们的老爷们耕田种地?
凭什么要辛勤劳动纺织不息?
用锦绣去打扮暴君们的身体?
凭什么,要从摇篮直到坟墓,
用衣食去供养,用生命去保卫
那一群忘恩负义的寄生虫类,
他们在榨你们的汗,喝你们的血!
……
你们播下了种子,别人来收割;
你们找到了财富,归别人占有;
你们织布成衣,穿在别人身上;
你们锻造武器,握在别人的手。”
那位客人听到这首诗,不免笑着开口问道:“是雪莱的《给英格兰人的歌》吧?我也很喜欢这篇作品。”
那位夫人听到这话不禁垂泪:“感谢您的支持,正是您这样的支持者存在,我才会一直坚持整理出版珀西的遗作。”
客人听到这话,不由愣道:“您是?”
一旁的丁尼生不忍心的望了那位夫人一眼,低声为客人介绍道:“司汤达先生,这位就是雪莱先生的妻子,玛丽·雪莱夫人。”
司汤达听到这话,赶忙脱下帽子站起身道:“夫人,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是您。我不是有意提起您的伤心事的,但您的丈夫确实是一个非常杰出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杰出的诗人。”
大仲马看到这个情况,赶忙冲着丁尼生使了个眼色。
丁尼生也心领神会的搀扶雪莱夫人起身道:“夫人,这里空气太闷,不如我陪您出去散散心吧?您最近的工作压力实在是太大了,遗作的整理工作并不急于一时,慢慢来也不要紧的。不论是我、查尔斯,又或者是亚历山大,我们都可以帮您分担一些。”
大仲马也笑着开口道:“虽然我或许不像阿尔弗雷德那么擅长整理诗歌,不过改编剧本我可是一把好手。正好最近我的新作《安东尼》已经截稿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