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联系吗?”
亚瑟戏谑道:“路易,你知道历史学家的反义词是什么吗?”
路易挠了挠头:“是什么?”
亚瑟冲着窗外控了控烟斗,推开车门走下马车。
车厢内,他的嗓音还在回荡。
“预言家。”
……
边沁的管家和仆人站在门外,望着宅邸外越聚越多的支持者们,只能竭尽所能的安抚。
管家顶着漫天大雨,双手下压的喊道:“各位绅士们,边沁先生的年纪大了,他已经84岁了,而且最近身体也一直很不舒服。等到他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我们马上就会安排边沁先生继续演讲的。
在过去的三十年中,他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站上演讲台。不管是伦敦的街头,大学的报告厅,海德公园的演讲者之角,伱们可以在任何地方见到他的身影。
他知道你们对功利主义的热忱、对议会改革的拥护,每个人都希望这个国家能变得越来越好,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希望社会的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功利主义的队伍从少数几个人发展到在不列颠人尽皆知,现如今我们甚至还拥有了能够培养人才的伦敦大学。边沁先生为改革事业已经奉献了自己人生的全部,但你们最起码也要给他打个盹的时间吧?”
支持者们听到这话,有的觉得扫兴,还有的则认为边沁迟迟不露面肯定是有什么隐情。
“先生,是不是当局向你们、向边沁先生施加了什么压力?”
“边沁先生不可能退缩,根据我们对边沁先生的了解,在这种关键时刻,他肯定会一如既往的站出来。”
“没错!1818年边沁先生起草议会改革方案后,在下院遭到了106:0的否决都没有气馁。我们不相信边沁先生会在这种形势大好的时候退到幕后!安德鲁先生,你们肯定是被那些反对派威胁封口了吧?”
“安德鲁先生,把他们的名字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