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他们之前说你是从伦敦滚来的皇家啤酒桶,我还信以为真了。”
亚瑟闻言同样笑着回道:“看到您心情如此之好,甚至还可以如此幽默的开玩笑,真是一件令人欢欣喜悦的事情。不过,您确定不用回到卧室休息吗?躺在行军床上,可没有卧室的大床舒服。”
威灵顿公爵翻了个身子说道:“对我这种老军人来说,行军床比卧室的大床舒服多了。每次我睡不着觉的时候,都会来这儿躺着看一会儿陆军的军事报告,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睡着,就像我当年在伊比利亚那样。”
“这么说的话,或许我也应该买一张这样的床试试。”
亚瑟走进书房道:“我最近的睡眠质量也不太好。”
说到这儿,亚瑟忽然发现威灵顿公爵的手臂上缠着一圈黑纱,他的脚步一顿,指着他的手臂问道:“这是……”
“啊……”老公爵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我的夫人,亲爱的凯瑟琳,她前不久刚去世了。”
亚瑟听到这话,脑海里立马就浮现了那位颇具亲和力老夫人的面庞。
他还记得,只要是夫妇二人共同出席社交场合的时候,那位嘴角经常挂着笑的老太太同公爵几乎是形影不离的。
每次同她聊天时,她总是会把话题绕到自己的丈夫身上,她很喜欢对大伙儿吹嘘威灵顿公爵是多么出众的人物。
她对丈夫的荣誉如数家珍,或许比公爵本人都记得清楚。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情,以致于在亚瑟看来,她不仅仅是公爵的妻子,更是一名公爵阁下的狂热崇拜者。
但与其他崇拜者不同的是,她又处处对公爵充满疑虑,她不像是其他贵族夫人那样拥有数之不尽的情人,而是几乎把所有的额外精力都放在了对丈夫的严防死守上。
她讨厌别人染指她的战利品,甚至不惜为此认真策划数场大规模的防御战。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与她丈夫的战斗风格还是挺一致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