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阶级一直秉持着自由的理念,不太愿意对我们下层人民生活方式采取干涉态度。
但是这几个月,也不知怎的,他们全都把注意力给转移过去了,也乐意同他们分享自己的健康生活方式了。从一开始的委婉规劝,再到热情的近乎于激烈批评,甚至还有一些绅士淑女们开始希望能采用一些……嗯……积极的、主动的、不那么自由的手段去‘帮助’他们改变生活习惯。
今年对于工人们“酗酒”行为的批评,可能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大规模的一次了。而主教们也对突然收获这么多支持者感到受宠若惊,上院的主教团甚至希望能借此机会推动全国禁酒,如果能够连带着一起禁绝鸦片,那就更好不过了……”
巴林听到这里,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迪斯雷利先生,您扯得太远了。”
迪斯雷利也明白巴林的意思。
虽然他和巴林在改造城市上有着相同观点,但由于二者党派不同,他们的基本盘还是有区别的。
迪斯雷利能够上位靠的就是打传统牌,他代表教士这样的保守派说话是应该的。
但是巴林背后的却是整个伦敦金融城和英国贸易商团,对于这群人来说,不论是禁酒还是禁鸦片都没得谈。
不过相应的,如果真闹到了要禁酒、禁鸦片的地步,让辉格党扩充卫生委员会权力好像也不是不能谈。毕竟霍乱的现状就摆在面前,两利相权从其重,两害相权从其轻,这种选择题做起来非常简单。
亚瑟的话让巴林打开了新思路,他眉头一挑,忽然轻声朝着迪斯雷利问了句:“如果……我是说如果……托利党要求下院组织禁酒委员会,您觉得成功率高吗?”
迪斯雷利的笑容先是一僵,旋即绽放的更灿烂:“虽然成功率不高,但是如果主教们的意志如此坚定,那我作为他们的忠实拥趸,也就只能勉为其难了。”
巴林一本正经的合上文件:“当然,虽然这么说可能冒犯到了主教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