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密茨凯维奇如是……喔,不过荷马例外。”
丁尼生不解道:“为什么荷马例外?”
亚瑟悠悠的吐出一口烟雾:“因为那家伙是个盲人。”
丁尼生被逗得险些连喝到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极度哀伤的情绪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亚瑟,你下次开玩笑之前能不能先给我一点心理准备?”
亚瑟耸了耸肩:“阿尔弗雷德,我这种写侦探的和你这种写诗的不一样。侦探讲究的就是一个猝不及防突然袭击,而不是像写诗那样铺垫情绪。”
丁尼生掏出手帕抹了抹嘴:“好吧,看来我在侦探方面的天分比诗歌更低。”
亚瑟好言相劝道:“阿尔弗雷德,天分低的人可创作不出《廷巴克图》这样的杰作。你并不是没有天分,而是缺乏一些成为杰出诗人的必要经历。不过就像是刚才我说的那样,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可以埋没自己的天分,幸福美满的过完这一生,哪怕最终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
“谢谢你,亚瑟。”丁尼生笑着开口道:“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恭维我,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至少我现在心里舒服多了。”
“用不着谢我。”亚瑟问道:“话说回来,你在伦敦大学的学业进展如何?”
“托你的福,挺顺利的。”丁尼生笑着回道:“教授说,以我的学习速度,说不准可以提前一年修完课程毕业。”
“感谢上帝。”
亚瑟假模假样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眷顾伦敦大学这所教育了一堆无神论者的学校,但最起码我们的古典文学系终于可以教育出一位正儿八经的诗人了。”
丁尼生不好意思道:“你这么说未免对卡特先生有失公允吧?”
亚瑟闻言,不由面露歉意道:“喔,阿尔弗雷德,不是你提醒,我确实差点把我这位最好的朋友忘了,他确实挺地狱的。”
一旁躺尸的大仲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