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坎宁一样的人物,把背叛和变节当一种习惯。虽然我不想抨击这种行为,但是这类例子在从前却是极为罕见的,然而近几十年来却好像成为了一种不成文的规矩,甚至就连一个还在读书的学生也会随机的改变他的面孔了。”
这话别人或许听不懂,但是帕麦斯顿却格外明白老伯爵的言下之意。
作为前首相乔治·坎宁的追随者,帕麦斯顿子爵当年初次踏入议会,取得的一份工作便是作为海军部下属的一位低级官员,按照坎宁的心意冒险制定了炮击哥本哈根、覆灭丹麦海军的作战计划。
而如果仔细剖析帕麦斯顿的政坛生涯,也可以发现他的身上到处都充满了引路人坎宁的影子。
他们同样是在托利党与辉格党之间左右横跳,坎宁学生时代就在叔父的引荐下与辉格党的几位领袖交好,然而毕业后却选择了加入得势的托利党。
至于帕麦斯顿,他从前向来以坚定地保王派观点示人,无论对内对外都坚持以绝对铁血的强硬手腕处理。然而,当他在托利党被逐渐边缘化后,他便摇身一变成了一位拥护议会改革的辉格党人。
并且,两人在私生活上还都十分风流,奥尔马克俱乐部中地位最尊崇的七位夫人中有三位都很中意帕麦斯顿的幽默风趣。
而坎宁玩的则更大,他同乔治四世的王后——来自布伦瑞克的卡洛琳公主曾经有过一段暧昧的私人关系。
同样长于辩论与演讲,喜欢以咄咄逼人的压迫态度迫使对手服输,并因此经常得罪人。
甚至于,他们在血统上也很相像。
帕麦斯顿子爵是个地地道道的爱尔兰贵族,而坎宁的父母同样也是爱尔兰人。
正是因为他们如此相像,所以朋友们对坎宁和形容帕麦斯顿的形容在许多情况下也是可以通用的。
——他视政治如儿戏,他全然不顾原则,如果这种原则妨碍他实现获得权力的目标的话。
帕麦斯顿子爵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