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提出太多自己的观点的。”
大仲马嗤笑一声道:“或许林德赫斯特伯爵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他出来的吧?饱受歧视的犹太人都站在他们那一边,其他人还怎么提更进一步的改革观点?”
亚瑟闻言摇头道:“在我看来,得到林德赫斯特伯爵的支持显然还是比得到纽卡斯尔公爵的支持好得多。林德赫斯特伯爵在托利党中最起码算是和皮尔爵士站在一个阵营的自由派,而纽卡斯尔公爵和艾尔登伯爵那一派才是最难搞定的。上次议会改革法案的第二次投票中,下院的76张反对票有一半是来自于他们。”
“才一半?”大仲马问道:“那另一半是谁投的?”
亚瑟把玩着那枚琼斯警督送的镀金鼻烟壶,开口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威灵顿公爵的保守派了。”
大仲马皱眉道:“托利党的极端派不是和威灵顿公爵因为《天主教解放法案》决裂了吗?怎么到了议会改革问题上,他们又站到一个坑里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
亚瑟望着楼下吵吵闹闹的议员们,开口道:“《天主教解放法案》是把教士们给全得罪了,但是托利党的极端派里也有没那么虔诚的。其实托利党现在不光是自由派分裂了,就连极端派也裂成了两半。如果不是托利党依旧把持着上院的绝对多数,《议会改革法案》这时候本应该已经通过了才对。”
大仲马问道:“所以我才说不列颠下院完全就是个摆设。只要控制了上院,就能强行否决在下院通过的法案。既然如此,那英国强行弄个上下两院有什么作用?就为了显得自己很民主?”
亚瑟闻言只是摇头:“亚历山大,你不明白。上院虽然确实可以否决下院的议案,但是这种权力用多了是会出事的。目前不列颠各地爆发关于议会改革的抗议和游行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大仲马耸肩道:“是吗?但那又怎么样呢?内务部不是打算在全国建立常设的警察机构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