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先生的那一起。”
丁尼生放下手里的信笺,抬头问道:“我当然知道了。我刚知道发生了这个事,就给亚瑟写了封信,不幸中的万幸,他只是受了些小伤。今年上帝对我已经足够残忍了,我的父亲在年中离我而去,如果年末还要失去一位帮助了我许多的朋友,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段时间。”
波琳娜听到丁尼生的话,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她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捂在胸前,脸上满是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黑斯廷斯先生没事真是太好了!您简直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这些波兰人到底是怎么过的。一到晚上,就有醉鬼朝着我们的窗户扔石子儿,嘴里还喊着些让我们滚回波兰去的话。
孩子们说窗户漏风冻得身上打哆嗦,但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们不止不敢让那帮暴徒离开。甚至晚上回了家,连煤油灯也不敢拧开,也绝对不敢说一句话。我们生怕让外面那帮人知道我们在家,他们会闯进门把我们仅剩的那点值钱东西也给抢了去。
丁尼生先生,如果黑斯廷斯先生回来了,要怪罪我们,还是麻烦您能够帮我们说几句话。虽然行刺他的可能是波兰人,但不是所有波兰人都是那样坏的。我们也不是想要赖在伦敦不回去,而是我们没办法再回华沙了。求求您帮我们转告黑斯廷斯先生,千万不要辞退我们,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养家。”
丁尼生看见波琳娜一边说一边掉眼泪的样子,心有不忍的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亚瑟如果对波兰人有看法,那么他从一开始就不会雇佣你们。既然他决定这么干,那就不会临时变卦。伱来这里的时间短,所以不了解他的个性。他并不是你想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性子,而且就他从来信中流露出的看法而言,他似乎觉得这事情并不一定就是你们的流亡政府干得。”
波琳娜听到这话禁不住抹了把泪,信誓旦旦的开口道:“怎么可能是我们干的呢?在伦敦,愿意替我们说话的人本来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