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剑桥学弟相处的不是很好。
更糟糕的是,这个学弟不是别人,而是将来的不列颠湖畔诗派代表人物和社会评论家——塞缪尔·柯勒律治。
而二人的这段恩怨也从大学时期一直延续至今。
当马尔萨斯的《人口原理》出版后,柯勒律治第一时间就在他的地盘《布莱克伍德》上发起了抨击。
“看一看这个强大的国度吧!它的统治者和智士们对威廉·佩利、托马斯·马尔萨斯言听计从!这是非常悲哀的。难道这本四开本的书是在教导我们,贫穷将带来巨大苦难和罪恶。在那些嘴多于面包,头颅多于脑力的地方,贫困必将达到极致吗?”
而柯勒律治对于《人口原理》的抨击也并不是孤例,准确的说,在不列颠的文学圈子里,不抨击马尔萨斯的反倒成了少数派了。
甚至于柯勒律治的骂声还远不是其中最刺耳的,湖畔诗派的另一位代表罗伯特·骚塞甚至直言:“马尔萨斯是英国批评家最喜欢抨击的对象,这与其他污物排放口对他的偏爱是一样的。”
这些钟爱道德准则和田园生活的诗人甚至发明了‘马尔萨斯主义’一词,用来专门羞辱那些崇尚物质生活、精神世界匮乏无比的人。
虽然被骚塞起羞辱性外号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起名大师骚塞先生也曾经在《审判的幻景》将拜伦骂作‘撒旦派诗人的头子’,并将雪莱等人一起归到了‘撒旦派’的范畴里。
但拜伦等人好歹有着一帮热血青年支持,而到了马尔萨斯这边,就只剩下不列颠举国上下的骂娘声了。
不过他这么招骂倒也不是很难理解,因为从任何时期来看《人口原理》的几个论点都很难让自视甚高的人类接受。
在马尔萨斯看来,人类与动物没有任何区别,它们都会不断陷入互相厮杀的陷阱,直至双方都再没有力气继续打下去。
失业和贫困是人口自然规律所导致的必然结果,人类无法避免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