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先生的可是维持了十多年的友谊。”
纳皮尔大笑道:“让上院审判威灵顿公爵?亏你小子也想得出来。威灵顿公爵年轻那会儿,还没那么多荣誉的时候,上军事法庭腰杆都不带软一下的。如果上院真敢把他抓起来审判,我估计威灵顿公爵恐怕会直接抄起他的八根元帅杖狠狠地抽在上院议长的屁股上。”
亚瑟听了这话,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纳皮尔将军,虽然我无意指摘,但是当着学生的面讽刺老师总归是不符合社交礼仪的。”
纳皮尔听到这儿才猛地想起,上院的议长正是大法官布鲁厄姆勋爵。
他挠了挠侧脸赶忙往回找补:“开个玩笑嘛,你也别放在心上。我这回好不容易被海军部复起,可不能因为一个玩笑就……你应该知道的,皇家海军嘛,船上开玩笑解闷也是正常行为。”
亚瑟微笑道:“就像您说的那样,皇家海军嘛,我明白的。从前我在贝格尔号上参与追捕的时候,他们已经让我见识过了。”
大仲马听到这话,眉头猛地一皱,这让他想起了某些不太愉快的经历。
纳皮尔来回扫量着两个法国人,忽的冲着身边的外交部秘书问道:“这两位在这真的没问题吗?”
秘书同样笑着回话:“这两位先生有没有问题,主要取决于法国现在当政的是谁。就法兰西的情况来看,他们俩的安全程度很可能要高于不少不列颠人,甚至要高于不列颠外交部的平均水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大仲马和路易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可二人一听到这话,顿时嗅出了一丝革命胜利在即的味道。
大仲马追问道:“你们终于对海峡对面那个僭主路易·菲利普的统治看不下去了?”
路易也有些难以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之情,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颤抖:“我就知道塔列朗到伦敦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他这次出卖七月王朝得到的报酬应该不低吧?”
纳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