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占道德高地指责那些同情波兰人的家伙是在无视国家主权问题。
而俄国人对此自然也是乐见其成,如果那些波兰流亡者被遣送回去,那么他们受到的审判多半会比参加斯文暴动的农民严酷的多。
至于那些不满隔离政策的商人,内阁愿意考虑缩短隔离时限自然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毕竟不管内阁再怎么健忘,他们都不可能忘记火药阴谋、威斯敏斯特枪击、卡图街密谋等等一系列趣闻轶事。
不列颠人虽然不像是法兰西人有攻占巴黎、一杀一大片的传统,但在这个小岛上,隔三差五也会蹦出些行刺首相、爆破议会和端掉内阁的奇思妙想。
今天能杀伦敦的专员,隔天就能提刀上洛、美式居合。
因此,一向灵活多变的不列颠政客自然也明白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一方面,必须得严惩凶手。
另一方面,该让步的时候也绝不死撑着。
毕竟陆军的马刀再多,皇家海军的射速再快,当刺客的枪管顶在自己的胸口时,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黑斯廷斯的脑袋掉得,难道我的脑袋就掉不得了吗?
都几千年了,能复活的说到底也就耶稣一个。
亚瑟放下报纸,只是搓了搓自己的脸。
但是他显然忘记了自己缝针的眼角,一个不小心差点搓了自己一手的血。
正当他咧着嘴嘶嘶的吸气缓解疼痛时,却听见身边传来了大仲马放荡不羁的豪迈笑声。
“哈哈哈!”
亚瑟微微撇嘴喝了口茶:“亚历山大,看我受苦你就这么开心吗?”
大仲马叼着雪茄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谁……谁他妈笑你了?我这不是在笑咱们的迪斯雷利先生吗?亚……亚瑟,你快看看这个。要说不列颠的体制确实独特啊!我至今都不明白,本杰明这小子到底是怎么选上议员的。”
亚瑟从大仲马的手中接过报纸看了一眼,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