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已经开始的缘故,待在这里的客人明显没有之前多了。
偌大的吸烟室里,只有一边抽烟一边说着小话的海涅和路易。
“我之前找了几份《英国佬》的杂志,简单的翻了翻。说实话,不列颠的出版自由比我想象的还要宽泛。如果你那份《拿破仑思想概述》放在奥地利,肯定会被梅特涅下令查禁,奥地利人见不得有人说拿破仑半句好话。”
“没办法,失败者的思维就是这样的。他们未曾战胜过法兰西,所以梅特涅自始至终一直抱有着长久的怨恨与畏惧。这一点从他把我的兄弟当成金丝雀一样软禁在宫廷里就能看得出来。梅特涅完全不拿他当奥地利的王子,他只看得见他是拿破仑的儿子。”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跑到苏格兰场当警察呢?波拿巴这个姓氏虽然不像是先前在欧洲那么有影响力了,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在腰里揣根棍子上街打人的程度吧?”
“海因里希,我该怎么和你说呢?波拿巴的姓氏不仅仅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或许是在意大利烧炭党起义失败给我带来的打击,现在的我暂时不想去考虑太多东西。安安心心的做些简单的事情对我来说挺好的,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是吗?
而且你把警察这个职业看得未免也太低贱了,以致于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普鲁士人。我在瑞士上军校的时候听说,在普鲁士对警察不使用敬语,好像是会被抓进监狱的吧?”
“呵!没错,在我看来,这就是这个职业低贱的原因。”
亚瑟推开门点燃烟斗嘬了一口:“如果按照你的评价体系,那英国警察应该能比普鲁士的同行们稍微高贵一些。”
大仲马此时还没消气,他开口跟了一句:“没错,就像是je te dis merde和merde的区别。”
路易看到亚瑟进来了,开口问道:“话说回来,利物浦的事情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