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我这个老怀表走不动字了,这些钱早晚不还是得留给她吗?”
格莱斯顿听到心上人居然想去伦敦定居,禁不住有些心花怒放,他开口问道:“听您这么说,凯瑟琳以后会常住伦敦了?”
年轻人的小指针哪里逃得过老怀表的观察,罗斯维尔先生微微一笑,抬起手指强调道。
“也不一定,主要还是看我将来的女婿住在哪儿,妻子不就是跟着丈夫走的吗?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那就是小夫妻俩走到哪儿,我的钟表生意就做到哪儿。唉……我的年纪大了,早过了只考虑利润的时候了。利润的事情,就交给新姑爷去烦心吧。”
格莱斯顿正想说话,可还未等出口,便被父亲打断了。
老格莱斯顿微微摇头:“威廉,你不是说正在反省党内初选落败的事情吗?怎么突然有心情跑来公司了?”
“啊!”格莱斯顿这才想起了正事:“父亲,我确实有事情找你。”
罗斯维尔先生听到这话,也相当有风度的主动告辞。
他抬起手指轻碰帽檐:“威廉,不要灰心,这只是人生旅途中的一次小挫折而已,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当年在第一次在街头摆地摊的时候,连着好几天都没生意,直到第五天的时候才在一个贸易公司的小职员那里开了张,虽然为此我的鼻子挨了一拳。但是总得来说,诚信生意受到粗鲁对待并不是我的问题。威廉,我给你的意见,也是我自己这么多年的生意经,那就是赚自己的钱,让他们哭去吧。”
语罢,罗斯维尔便抖了抖自己的燕尾服,哼着小曲儿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老格莱斯顿从窗户里目送着他上来了马车,这才黑着脸开口道:“威廉,我的傻小子!你在牛津三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就算这批货你是非订不可了,咱们也不能在谈判的时候一上来就把底牌漏了!”
格莱斯顿听到父亲的训斥,这才从想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