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伦敦置办个自住的小房子。可惜现在我是既读不起牛津也念不起剑桥,今年上半年我为了找点便宜学校,都已经跑到德意志的符腾堡公国去念海德堡大学了。”
路易听到这话,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虽然他觉得自己作为拿破仑家族的后裔混成这样也挺惨的了,但是看到有同病相怜的家伙存在,总归是能减轻一点他的心理压力。
路易好言安慰道:“您也别太伤心,人的运气都是会变化的。您这几年走霉运,也许是上帝打算安排您在未来走的更顺畅些呢?而且海德堡大学也没有您说的那么不堪,虽然它在不列颠的名号没有牛津与剑桥那么响亮,但同样是一所不错的大学。我记得黑格尔先生不就是在那里当教授的吗?”
“黑格尔?”陌生人摇头道:“他早走了,现在在柏林大学当校长呢。不过我去柏林玩的时候还见到他了,他的身体好像不太好,演讲的时候似乎都提不上力气。不过虽然黑格尔的演讲没让我尽兴,但我在柏林大学还是见到了些令人欣喜的小玩意儿。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火急火燎的在海德堡大学办了退学,就这么一路跑回了不列颠。”
路易好奇道:“喔?您发现什么好东西了?”
陌生人开口道:“嗯……我不知道二位对于电磁学有没有了解,那是一件电磁学方面的新发明。俄国驻柏林的外交官帕维尔·希林男爵制作的电磁式电报机。
它利用电磁感应现象,使用6根导线传送信号,1根导线传送开始时的呼叫,1根导线作为电流返回的公共线。又设计了6根磁针,通过它们偏转的组合表达不同的信息,分别对应32个俄文字母的编码。
当时我看到这项新发明的时候简直惊为天人,虽然这种电报机还很简陋,传输的距离也仅有四五英尺,但是我觉得只要在这个基础上改进,肯定能制作出跨越整个欧洲进行长距离传信的电报机。
就在看完发明展示的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