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外交部也不能总是和他们拧着干,我认为在必要的时候召开一场音乐会释放一下他们的压力与不满情绪也是相当有必要的。关于这一点,我在早前的一场非正式对话中也和利文伯爵知会过了。一场音乐会不代表不列颠转变了立场,外交部完全没有想要攻击我们可靠盟友的意思,而您的丈夫也非常通情达理的理解了这一点。”
利文夫人听到这话,扭过头用她那双水灵灵的黑眼睛盯着帕麦斯顿,忽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亨利,你瞧瞧你,你一定是这阵子忙坏了,随时随地的都保持着在议会和外交部战斗的状态。怎么就连和我这样一位不懂政治外交的弱女子聊天,也变得这么一本正经的长篇大论起来了?”
帕麦斯顿脱下帽子笑着回道:“多萝西亚,我这不是担心惹你生气吗?下周的奥尔马克舞会,我能否有这个荣幸同你共舞一曲吗?”
利文夫人抬起手欣赏着自己的祖母绿戒指:“本来我的舞伴已经定好了。不过,如果是你,魅力十足的亨利,我倒是不介意临时换个人陪我跳一曲华尔兹。但是……你难道就不怕艾米莉生气吗?她现在可是一直想要霸占你长期舞伴的位置。”
帕麦斯顿笑着回道:“怎么会呢?艾米莉拎的清这些事情,况且这周末她要在家里开沙龙,我就算有心与她共舞,她也没这个时间呀。”
利文夫人轻轻摇头道:“艾米莉对考珀伯爵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如果不是她操持着考珀家族的社交圈,就凭考珀伯爵那个闷油瓶似的性格,估计一早就被排除在不列颠主流政治圈子以外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艾米莉年轻的时候没有因为一时冲动做出私奔这样不名誉的行为,她本可以嫁个更幽默风趣、而又有势力的丈夫。
她太冲动,也太容易被男人欺骗了,而且那时候她还不了解婚姻的本质。想要将爱情和婚姻捆绑在一起,这种好事通常情况下是很难实现的。如果她早个几十年能有今天这样洒脱,以她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