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至高荣誉的沃尔特·司各特爵士。
而不凑巧的是,那位在司各特爵士拒绝‘桂冠诗人’称号后幸运补缺加冕该项荣誉的大诗人罗伯特·骚塞也来到了阿斯特里圆形剧场。
而与他一起出现的,则是两位在伦敦平时不常见到的杰出诗人,也是他的朋友,不列颠湖畔派诗歌的另两位代表——威廉·华兹华斯与塞缪尔·柯勒律治先生。
而在这样的场合,亚瑟的朋友们自然也一个不少的悉数到场。
只不过他们抵达的方式略有不同,狄更斯早早的便与丁尼生乘坐马车来到现场,一向不喜社交的惠斯通也因为受到威逼利诱提前来到剧场内负责对舞台布景进行科学指导。
丁尼生两只手捧着酒杯,望着楼下台阶上路过的一位位大人物,激动地就连酒杯里的酒液都在晃。
“我的上帝啊!骚塞、华兹华斯、柯勒律治、司各特,一位桂冠诗人、一位拒绝了桂冠的诗人、三位湖畔派代表悉数到场,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甚至可以说,今晚的阿斯特里剧场里沉淀着不列颠诗坛半个世纪的份量!”
狄更斯虽然不像是丁尼生那么激动,但是面对一众文坛大佬,这个一年前还是法庭书记员的‘小作家’也免不了忐忑道:“我原以为这就是一场普通的演出罢了,没想到居然能吸引到如此众多的社会名流……我的舞台剧首演能得到如此隆重的开场,还……还真是沾了亚瑟的光。”
丁尼生望见狄更斯脸上那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禁不住抿嘴笑道:“查尔斯,压力大吗?”
“呼……”狄更斯连声呼气:“说压力不大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大人物、大诗人都盯着呢,万一我的舞台剧演的不成功,那可就……唉,阿尔弗雷德,我完了!”
狄更斯这话刚说完,便听见身后的房门被人砰的一声踹开。
大仲马昂首阔步的领着迪斯雷利窜进了房间里,一边走还一边为大伙儿介绍着:“来,查尔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