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温热的茶水顺着他的喉咙一点点滑下,亚瑟微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得把看看到了最后,有哪些人会对我的信仰竞标。虽然大伙儿都说信仰无价,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信仰在我这里是明码标价的。顺带提一句,阿加雷斯,目前你的出价最高。”
阿加雷斯闻言咧嘴笑道:“喔,是吗?我亲爱的亚瑟,能从你嘴里听到这话,真是让我感到无比荣幸呢。”
亚瑟打量着教士们的装束,又看了眼楼下如临大敌般负责迎接他们的各位警司以及罗万厅长,不由的摇了摇头:“这里面居然还有两位主教,看来今天罗万厅长有的忙了。”
他这话刚说完,便又看见两个衣装整洁的年轻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位他十分眼熟,那自然是他的老朋友本杰明·迪斯雷利先生。
至于另一位身材壮实、身着整洁燕尾服的年轻人,从迪斯雷利对他嫌弃的表情里也能猜测出,那估计就是被他是做眼中钉肉中刺的托利党新星威廉·格莱斯顿先生了。
迪斯雷利刚一下车,并没有选择直奔苏格兰场,而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找到了一位熟悉的教士加入了谈话,在教士的引荐下,这位信仰着国教的犹太小伙儿很快就与其余几位教士也熟络了起来。
从他们面上的笑容看来,似乎教士们很喜欢这个性格活泼、会说漂亮话的小伙子。
而格莱斯顿虽然没有迪斯雷利那么能说会道,但是他显然也是认识人的。作为牛津大学的杰出毕业生和坚定的国教信仰者,格莱斯顿很快就发现了几位来自牛津大学教区的教士们。
而凑巧的是,亚瑟对这几位牛津教士也有些眼熟。
一位是他的老朋友,那位奇怪的牛津牧师约翰·纽曼先生。至于另几位,虽然他们不认识亚瑟,但是亚瑟却对他们的信息了如指掌。
原因无他,因为去年皮尔爵士作为牛津大学选区的议员,没有履行他对于牛津大学的承诺,在下院为他们挡住《天主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