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记者则连忙给他搬来把椅子让他坐下,希望能从老前辈手上学到几招。
老记者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开口道:“哈里森先生,公众赋予您的法定权利,您就是这么用的吗?我没记错的话,您已经结婚了。所以您的行为不仅是违法的,而且还是违反基督教道德的。您难道就不担心辜负了选民们的期待吗?”
“我辜不辜负选民的期待关你屁事,你们这帮家伙有选举权吗?”
哈里森恐吓道:“我警告你,我和你们的上司都谈过了。谋杀案的事情,我会竭尽所能的配合调查,但是你们要是再这么揪着我不放,那我也不是好惹的。这位警官,您做事的时候最好想清楚,您的名字到底是叫理查德·罗万还是亚瑟·黑斯廷斯。如果都不是的话,您最好在对一位下院议员说话的时候表现的和善一些。”
老记者满不在乎的低头记录着:“哈里森先生,您想怎么表达那是您的自由,但我也有记录下您对我发出威胁的自由。《大宪章》赋予议员们的权利可不是让你这么滥用的,而您这样蛀虫的泛滥,也正是不列颠公众要求发起议会改革的重要原因。在这一点上,我完全支持格雷伯爵的决定。”
哈里森一下子像是抓到了老记者的马脚似的,大声申斥道:“听听你说了什么?格雷伯爵!苏格兰场的警察居然持有辉格党的政治观点,这就是一场政治报复,你们完全违反了恪守政治中立的原则。这位先生,相信我,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丢了工作的!”
一旁的小记者听到这话,抬起打量着房间内的布局,三两笔便在纸上绘出了大致的漫画轮廓:“哈里森先生,虽然我没什么见识,但是我跟着托马斯·巴恩斯先生做了这么久的采访,您还是第一位敢以如此态度同他说话的下院议员。”
“托马斯·巴恩斯?”哈里森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愣,旋即心里咯噔一下:“《泰晤士报》的朱庇特?”
老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