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晤士报》称为苏格兰场的威灵顿吗?”
亚瑟抽出手帕擦了擦球杆:“这估计是你给他们出的主意吧?毕竟罗斯柴尔德在《泰晤士报》上投了不少钱呢。只不过《泰晤士报》这么称呼我,也不知道威灵顿公爵本人会怎么看。”
“怎么看?”塔列朗杵着球杆大笑道:“我前两天才和威灵顿吃过饭,他本人倒是不介意你使用他的名号,毕竟他现在已经有了个新外号,伦敦市民现在都叫他铁公爵,不是吗?”
说到这里,起了玩心的塔列朗也撺掇道:“小子,依我说,你要不去向花剑拿破仑下个战书吧?我听他们说,你一个人能打十七个海盗,要是再能拿下花剑拿破仑,那你就又能拿下一个花剑威灵顿的外号了。”
亚瑟闻言只是无奈道:“阁下,您是最近实在闲的无聊了吗?”
“没错,你猜对了。”
塔列朗笑道:“你之前不是也说了吗?牛桥泰晤士河划船大赛是三月底的,德比马赛则是六月份举办,奔牛节现在也被加税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你作为苏格兰场的警察又厌恶大型拳击比赛。既然如此,如果你这个花剑威灵顿不出马的话,不列颠体育界下半年的安排也实在是太惨淡了。”
亚瑟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塔列朗今天上午的行程,他假装不经意的随口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英国和法国现在正在为了波兰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您今天上午还专程跑了趟外交部,难道事关波兰几百万民众生死存亡的问题,您一个上午就解决了吗?”
塔列朗听到这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是解决了,而是这事儿已经无解了。既然都已经无解了,我何必还要花费那么多心思在这上面呢。亚瑟,要我说,你们的新外交大臣帕麦斯顿子爵迟早会为了他今天给我的答复而后悔的。如果今天和我对话的是不幸的卡斯尔雷子爵,他绝对不会把话说的那么决绝。可惜啊,卡斯尔雷这么杰出的人物为什么会因为想不开而自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