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时间就换了四届政府,这样怎么能搞得好革命呢?”
亚瑟听到这话,瞥了他一眼道:“这话应该轮不到法国人说吧?君主立宪派、吉伦特派、雅各宾派、热月党人督政府,内部还有埃贝尔派、斐扬派、忿激派、平原派、山岳派、无裤汉再混上保皇党,画家们的调色盘都没有法国大革命的政治派别丰富,那时候的巴黎难道不比华沙热闹?”
如果是一年前,大仲马听到这话肯定早就要和亚瑟掐起来了,但是现在这个胖子的心态早就平复了不少。
大仲马端着茶杯喝了一口:“那也比伦敦好,除了托利党就是辉格党,就这么两盘萝卜,不列颠人都吃了几百年了,难道还没尝腻么?”
亚瑟扭头望向坎贝尔:“所以,坎贝尔先生,你所说的波兰之友文学协会里的成员,都是波兰起义失败后流亡到伦敦的政治人物吗?”
坎贝尔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全是,但是或多或少都和起义挂着关系,波兰的陆上邻国对于起义者的态度都比较敌视,所以在起义失败后他们只能选择从海上乘船撤离。你应该知道,起义发生之后,普鲁士为俄国人提供工程和补给上的帮助,同时封锁边境禁止援波人员与武器进入波兰,奥地利虽然一开始态度暧昧,但是在发现俄军战事不利后,也在俄罗斯的要求下封锁了与波兰的边界。”
一向热衷于政治的大仲马听到这话,禁不住笑出了声:“奥地利的梅特涅估计一开始还想借着波兰给俄罗斯放放血吧?但他应该没想到俄罗斯能打成这个模样,如果真让波兰成立了共和国,那他可就玩脱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波兰人能够抓住前期的大好形势一鼓作气击败俄军,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脱离俄罗斯的管辖。只可惜他们一边想谈一边想打,等到明白自己没有退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亚瑟放下茶杯道:“所以,您发起的波兰之友文学协会都有哪些人需要在《英国佬》投稿呢?”
坎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