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把椅子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不道德?喔,我亲爱的查尔斯,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找了个地方当牧师呢。再说了,你就不打算听听我准备拿它录点什么吗?”
惠斯通探问道:“那你打算拿它录点什么?”
亚瑟品了口红茶:“当然是一些不适合公开的私人录音了。”
“那不就是不道德吗?”
亚瑟轻轻摇了摇手指:“查尔斯,你可不能这么说。在我们约克乡下,有一句话叫做——你不能往自己吃饭的盆里撒尿,因为你自己还要用呢。这话虽然说起来比较粗俗,但是道理却是这么个道理。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伦敦警务情报局有可能因为缺乏这段录音而惨遭撤销,你投入的科研经费将会血本无归,那么阁下又当如何应对呢?”
“这……”惠斯通狐疑道:“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亚瑟笑着回道:“喔,查尔斯,你非常幸运,你是个科学家,而不是苏格兰场的警察。所以你不清楚我们现在陷入了什么样的麻烦当中,也不用对这方面产生任何顾虑,但是……”
亚瑟刚说到这里,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紧接着,便是一声腻歪到像是掉进糖罐子般的声音:“黑斯廷斯先生,我的甜心,这么晚约我过来,看来你是想通了?你终于意识到我是值两百镑的了?”
亚瑟闻言,只是冲着惠斯通指了指身后:“看吧,查尔斯,我说什么来着,我每天面对的就是这种东西。”
惠斯通只是咽了口吐沫:“是吗?为什么我觉得其实还挺诱人的?不过那两百镑是怎么回事?”
亚瑟没有回答惠斯通的问题,他只是起身拉开房门,揪着菲欧娜的胳膊将她拉进了房间里。
菲欧娜刚刚进屋,脸上的笑容便瞬间凝固了,他瞧了眼脸上挂着腼腆笑容向他点头的惠斯通,又扭头瞧了眼黑暗中的亚瑟,忽然瞪大了杏仁般的眼睛问道:“黑斯廷斯,你什么意思?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