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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浩南愣了一下之后,赶紧起身抄起酒壶,给老头儿满上:“老先生不愧是沙城一座山,靠得住,靠得住啊。来,我敬老先生一杯。”
将漱口的鱼翅当场嗦了,然后也满上本地“小甜水”,张老板笑着道:“先干为敬,祝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
“……”
“……”
被秃头老汉整服气了的战略部成员,这次被老板给干服了。
魏刚倒也受用,继续吃着“香肉”,然后道,“在松江的投入,最好要观望观望,必要时候,第一选择肯定是‘以打促和’。两江省和两浙省都可以说是松江的经济腹地,围绕‘经济中心’建设发展虽然是一般规律,但自身发展的需求以及底蕴,还是可以过过招的。”
然后当着端茶倒水的周处机、梁冬福的面,老头儿大概是又喝高了一点儿,“又不是这岭西省,皮夹子里整张钞票都没有,跑羊城哪里硬得起来。”
他说的是方言不假,但因为战略部也有听不懂方言的,所以自带翻译,翻译说给战略部的人听,自然也就让周处机、梁冬福听到了。
听了就尴尬无比,这老头儿……我叼。
不过跟自己的尴尬相比,其实不算什么,真正劲爆的是,周处机发现自己真的太肤浅了,这帮沙城土鳖是真的敢找人试试水深水浅,并且还真的有一定可操作性。
有实力是一回事,有胆量……那是另外一回事。
这一桌散场之后,夜里十二点周处机找上周正法,又约了钦江、添州、邕州、桂州等地的朋友,吃了个夜宵。
不为别的,就是要调整一下步子。
之前他们还是小心翼翼比较保守的,当然如果是捞钱,那胆子大得很,只要有空子可以钻,不捞对不起自己。
但现在没得捞,至少这两三年,那是万万不敢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