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尔特曼在沙城吃了一顿鳗鲡宴,魏刚请的客,之后他就做了一个决定,在中国做半年访问学者。
别问为什么不想念家乡的风车,问就是鳗鱼太好吃了。
事实真相当然不是因为鳗鲡肥美,而是密歇根大学打算七月份派出访华考察团,以及韦尔特曼在北美的孩子们,也想过来看看他,顺便看看能不能做点儿小生意。
学术上的事情,在北美想要做生意,后来者难度越来越高,不是“根正苗白”,委实有点儿门槛。
全球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新兴的大型财团,投入大量科研经费进入一个或者多个领域了。
这是个机遇。
韦尔特曼跟沙城市政府还一起去度假村吃了顿好的,期间他听说了一个非常劲爆的消息。
或者说,是一个承诺。
那就是,某个叫“农村供销合作社”的单位,未来会变现大概三百到一千五百亿,这笔钱,是对“西格尔”的一点儿微薄补偿……
韦尔特曼寻思着这钱都可以开工“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升级版了,他四十年前的博士生导师莱昂·范霍夫就是“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理论部主任,同事们想要搞多少经费他太清楚不过。
顶尖理论物理学家是所有领域科学家中,花钱最恐怖的群体,没人知道会收获什么,社会上看到成果后续是四十年后。
至少韦尔特曼很清楚,老师在乌得勒支当理论物理教授时的一些想法,是在前年才有了社会面的积极反馈。
那年,他拿到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作为一个顶尖的基础科学研究者,有三样东西要不断挑战:灵感,时间……还有经费。
没有了苏联的当代,再想轻易地从北美财团那里拿到钱,已经很难了。
而欧洲,科学家们要说服的不是弗兰克,不是不列颠,不是德意志……而是所有!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