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来的时候老父亲刘援朝也提醒过了,这次为了让他过来,“老刘家”脸都不要了,一切听张叔的。
听归听,但问还是要问的,刘小光于是问了张浩南:“张叔,闹出动静来,会是外交事件吧?”
“小意思了,外交口没人敢对我指指点点,都是只有我对他们指指点点。你是我扶持的人,谁敢说什么?让你亮个相,能平步青云就行了,将来做到你大伯这个档次,也就可以退休,你爹也能死得瞑目。”
“……”
“现在想要弄死你们老刘家的不在少数,你爹怕得很。老话说人走茶凉,没实力就是这样子的。”
又拍了拍刘小光的肩膀,让他不要紧张,张浩南这才看到拿着对讲机的奥利弗过来,私下又用盎格鲁语快速交流。
“有个画室,张先生想要欣赏一下吗?”
“艺术氛围怎么样?”
“全都是‘维纳斯’。”
“奥利弗,我现在郑重地邀请您去中国游玩,彭城的狗肉非常好吃。”
奥利弗伸手跟张浩南握了握手,然后笑而不语。
双手俱在的“维纳斯”都是附近兼职的少女,她们当然不算是妓女,只是兼职而已,并不常见。
但是如果某个议员或者企业家操办宴会,需要纯洁一点的卖相,她们就会出现在那里。
一手交钱,一手脱衣服。
怎么说呢,从多巴胺的角度来看,其实对权贵们而言,这点画面并没有什么感官上的剧烈刺激。
可是,正因为纯洁看上去美好,将纯洁破坏的权力欲,就得到了膨胀、释放。
张浩南其实并没有权力欲,他对纯洁的破坏也不感兴趣,他之所以兴致勃勃,只是单纯变态。
没别的。
毕竟跟德意志政府要员还有企业代表会谈的时候,看到的都是牛高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