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中央为了保障资金到位,并且淘汰地方上的寄生性经济体,绝对算是调动了精兵强将,从今天来吾家埭作客的人年龄,就能窥视一二。
“不是,怎么连九厅的人都来了?”
还在吾家埭吃刀鱼的刘援朝也有些奇怪,自从来了这乡下,他直接换了一身粗布衣裳,每天就踩着布鞋遛弯儿。
别说,左手夹根烟,右手提個鸟笼,再戴一顶瓜皮帽,有点儿落魄贝勒爷的意思。
不过刘援朝是来沙城乡下度假的,香江的天气变热了许多,刚巧清明前后沙城遍地都是油菜花,他这老东西内心还挺文艺,找了两个文学女青年,就小住几日。
文学女青年是他包养了好几年的,气质没的说,就是胸小。
“刘公子,你见过苦煤窑吗?”
张浩南在农机中专宿舍食堂转了一圈,刘援朝也就跟着转悠,顺便观察观察这农机中专的气氛。
“怎么就跟苦煤窑有关了?”
“呵。”
轻笑一声,张浩南略微叹了口气,“黔中有些山里的小煤矿,矿洞就这么点儿大,里面背煤的,都是些半大孩子。最小的十一二岁都有。你说为什么九厅的也来?”
跟未成年有关的案子,九厅是要追踪的,不管是犯罪还是被伤害,理论上就是职责所在。
只是国家那么大,十几亿人呢,哪里那么容易管得过来。
“谁啊,这么缺德?”
“瞧你这话说的,别人家兴许还是刘公子您的故交呢。万一见了面得喊一声叔叔伯伯,你现在说这话,尴不尴尬?”
“……”
刘援朝知道张浩南狗嘴吐不出象牙,索性没有再继续问,他赶紧又换了个话题,“行行行,不聊这个。不过这艾德蒙……啥时候开启谈判?柴氏股份那边可是说了,给咱们这个数。”
他伸出了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