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吗?”
赵飞燕和樊素素一看,顿时来了兴趣,想要看看张瑾今天又打算编什么样的故事给另外三个听。
而此时,在濑江监狱内,陈菲给赵刚点了几个菜,惯例的有鱼有肉有荤有素有汤,一边吃一边聊,声音不大,但却聊得很仔细。
“冷天的衣裳有吧?”
“衣裳不衣裳的不用管,冻不死我的。”
赵刚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他并不急,过完年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出去了。
如今在同一个监区中,有些还算有点头面的犯人,跟他也已经混熟了,因为赵刚时不时都能“支援”点猪油牙膏牛油牙膏,所以牌面相当可以。
新进来踩缝纫机的,也带来了一些大新闻和重要消息。
普通犯人并不清楚这些消息的含金量,但是跟赵刚类似情况的犯人,却都越发地拿这个老头儿当“大哥”。
尤其是探监时候也会跟家里人打听一些事情,自然会确认消息的真实性。
因此在濑江监狱中,不少人都知道赵老头的小女儿在给人当小老婆,不仅仅是犯人们知道……
“有个事情,我要跟你讲,赵建国的娘子……就是翁红玉,好像寻到飞燕那里去了。前两天,翁红玉的弟佬翁红山,还跑乡下打听赵建国,不过没有寻到赵建国的人……”
陈菲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事情,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尽可能地仔细,其中包括自己后来打听确认过的事情。
听着老婆在那里说,赵刚认真地听,信息不怕杂且多,就怕没有信息。
他听陈菲说完所有的细节,一条大鲫鱼也差不多吃完了。
喝汤的时候,赵刚小声问道:“外经贸酒店那边,你也跑了一趟?”
“别人肯定不会给我面子,我是请教育局的老周吃了顿饭,给了她五千,让她带家里人去外经贸酒店吃个家庭餐,顺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