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是说他给谁面子不?”
“晚上看新闻联播,能上去的,一般都给个面子。”
“……”
“……”
建康来的同志内心毫无波动,他没有嘲讽的意思,因为他很久之前跟京城的同志一样,这种心路历程,已经走过了一遍。
不远处,张浩南瞄了一所小学,对牛太原道:“这学校的位置,我看就不用变,就地扩建,走‘公办民助’,承担本地义务教育职能的同时,也解决企业员工子女的就学问题。”
“啊?学、学校也要建吗?”
“多媒体教室外加一百二十台电脑,噢对了,电脑是‘金桥’牌的,也是我名下的一家公司。”
“……”
“怎么,不够?”
“够,够,怎么不够,拆,拆他妈的,要不要再多加一块地,整个文体馆?”
“啥叫文体馆?”
“就是体育馆带图书馆那种,我看市里就有类似的,就是两栋大房子,少年宫那种的。”
“行,就这么定吧。”
“那什么,张总,这五千万……会不会不够?”
“不够就再加点儿啊,你之前当县长,难道连跟上级单位诈骗都没学会?”
“……”
牛太原一时无语,然后竟是摇摇头。
这南方的同志们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态?
治理地方还要学诈骗的吗?
张浩南也是愣了一下,很显然,牛太原真没学会诈骗,他不由得内心感慨:京城居行大不易啊。
做官在“天子脚下”,不算技术活儿,纯粹就是压力服从测试点。
他要是把魏刚请到牛太原跟前,估计牛区长会目瞪狗呆。
官儿……还能这么做?
秃头老汉诈骗一生,生生诈骗出一个保税区出来,从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