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的,也都是百分之八十或者九十的资产拿来保本,剩下的百分之十到二十再去赌个“一夜暴富”。
又过了一会儿,远在东北的魏刚打电话过来:“省里找你做啥?”
“老魏头,你不会是在省府办公室装了窃听器吧?”
“放恁个屁,有话讲是吧?!老子对组织是忠心耿耿的!”
“忠心到去政务院偷文件?”
“……”
陈年旧事再提,魏刚头皮直接血管隆起,不过怒火还是压了下去,继续问道,“到底啥情况?!是学术访问团的商务人员投资项目?”
“哪可能啊,这次跟阿美利加国家工程院院士过来的金毛老头子没多少钞票的,就是做点小生意,省里根本不在意。”
“那是啥?”
“噢,是这样的,我打算九月份去国际上赚点快钱,数目有点多,省里所以有点不放心。”
“数目有点多?多是多少啊?”
“两三百亿吧,运气好弄个三四百亿也不是不可能。”
“……”
无语的魏刚懒得跟张浩南废话,喷了两句沙城雅言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张浩南则是叹了口气摇摇头:“老子说实话么你又不信,活该你大夏天的在外地做死做活。”
夏天的东北并不凉爽,白天该热还是热,魏刚流窜黑水省和安东省多地,跟诸多破产酒厂接触,既要把老师傅请过去,又要防止沾亲带故的老油条混入其中,这活儿劳心劳力,也亏他年纪大待遇级别高,否则早就送进icu洗胃抢救了。
“主任,休息一会儿好了,这时候还跟张总聊工作啊。”
小赵秘书也是挺佩服魏刚精力的,真是无比旺盛,中午一桌喝完了还能专门去两个酿酒师傅家拜访,脚不沾地也不见累得吐舌头。
“那只宗桑(畜生)现在是说话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