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爱军一号死的吧?”
“对,就是一号。出来就死了,说是车祸落水淹死的。”
“开车的是丁奎山啊,他不死谁死?”
一时间,棋牌室竟是无比热闹,看牌局的人没有听八卦的多。
“他儿子几号死的?”
“听西沙的人说四号就死了,不过昨天才领回来开丧。”
“哦哟,那不是说曹爱军一死,马上就弄他儿子了?”
“有点吓人啊。”
“吓个卵的人,张老板是会杀你还是杀我?说的也是废话。”
棋牌室老板乐不可支,赶紧又起了一壶热水泡茶,茶叶咣当咣当的往里头撒,跟撒葱花似的。
听这些镇干部吹牛逼,可有意思了。
他爱听。
棋牌室并不是只有打牌,下棋的老头儿也多,一个个叼着烟,周围聚着一堆臭棋篓子,然后看两个臭棋篓子比谁更菜。
陆先法下围棋不行,下象棋也不行,但这不妨碍他喜欢跟人互相比烂。
顺便吹个牛逼。
他爱吹。
当然老头儿们之间的禁忌就是别吐槽谁老婆跟人跑了。
不仅仅是陆先法的老婆跑了,早年间穷鬼遍地走的大桥镇,老婆跑了的不在少数。
因为是真的,所以真会急眼。
“陆教授!厂里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传啥消息?”
“曹爱军儿子啊。”
“这有啥好传的,死就死了啊,你是想吃他的肉松?还是火腿肠?”
“……”
“……”
果然,张老板身边就没有正常的人。
陆先法叼着烟,然后摸了摸上衣口袋,摸出一包开了口的华子,然后随便发了一圈,一脸叼样说道:“我老板啥人你们不晓得?你不先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