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的话来说,就是睡觉都在田里抢收。
这些东西在以前都想都不敢想的,但是有了“吾家农机”,以及背后的农村供销合作社,干活的人只需要考虑把活儿干好,剩下的,根本不用去多想。
久而久之,延伸出来的组织性就相对来说要高一些,统一意见上也容易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组织罢工又串联各村农机队,既没有引发什么热点舆情,也没有说激化更恶劣的干群矛盾。
当然之后沙城市政府也派了工作组常驻“吾家农机”就是了,毕竟得预备着姓张的孽畜又突然整个什么大活儿。
所以在五家埭准备年夜饭的时候,沙城市政府的政研室有个农工小组还在加班,因为正月初八之后,就要拿出初步内容来,关于整合“吾家农机”业务平台的事情。
要剥离,但不能完全剥离。
强行剥离是不行的,这违反了市场原则,毕竟“吾家农机”规模也不算太大,更谈不上什么垄断;但是不剥离也不行,太容易左右地区农忙时间段内的农业秩序,除非加大力度投入基层农村的机械化规模,可这就要大幅度提高县乡两级政府的财政压力。
治理是个高度精力、智力的地方,“吾家农机”无意中打开出来的一个全新市场,仅在两江省省内,今年农村农机队就创造了两亿多的市场。
老百姓穷是穷了点儿,但机械收割稻麦,机械耙田犁地开沟挖渠的需求,还是存在的,咬咬牙拿个十几二十块钱或者多一点百十来块,不同家庭多少都有一点儿。
人力的队伍虽然还有,比如说插秧等等,但都算是比较精细的活儿,插秧机并没有更省力更省钱。
但是地方政府也算过账的,最多三四年,如果还是按照现有的家庭年收入增长速度,插秧用人力和机器的费用基本可以拉平,规模越大机器越省。
因为几个村的农机队串联罢工,此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