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干了,干了啊。
你吨吨吨吨。
我吨吨吨吨。
勾肩搭背在走廊里对着“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大幅壁画念叨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然后走廊的地毯差点变成香案……
也不知道该说酒品好呢,还是不好。
总之政务院的人觉得很丢人,建康市政府这边也觉得多少有些形象上遭到抹黑。
不过整体上应该问题不大,有问题的话,刘谌肯定跳起来就是一脚。
“你说伱也真是的,平时不是不喝吗?”
“难得嘛,下不为例。”
张浩南头枕着沙发靠背,樊素素已经端了热水过来,赵飞燕拿起盆里的毛巾,拧干了之后,盖到了张浩南的眼睛额头上。
“张瑾张瑜睡了吗?”
“还不睡啊,都几点了你也不想想。”
说着赵飞燕提醒道,“你可别发酒疯把他们两个弄醒。”
“行啦,我有那么无聊?”
喝高是确定喝高了,脑子明显迟钝了不少,但意识还在,张浩南就这么慢慢地休息。
只一会儿,竟然睡着了,还打着鼾。
赵飞燕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赶紧和樊素素一起,将他袜子脱了洗脚。
“搬是搬不动你姐夫了,就让他睡沙发吧。我去拿被子过来,素素你看着他点儿。”
“哎。”
樊素素点点头,然后道,“姐,晚上我就守这儿好了,你带孩子,早上咱们再换。”
“也行。”
不多时,客厅的大灯就关了,地暖和空调都开着,倒也不觉得冷。
赵飞燕拿了枕头,拍了拍,才将张浩南放倒之后,塞到他的脑袋下来。
刚才还是呼噜声很响,这会儿呼噜声已经没了,只是呼吸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