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岭南的牛河亦或是肠粉,以及更远处的馕饼烤包子或是过桥米线、大拉皮,沙城都是不具备“地道”二字的。
大餐哪儿都有,“本味”独此一家。
有家乡的地方,就有“本味”。
来雷州也不是经年累月,半个月光景,天天吃炒粉汤粉各种粉,又怎么可能吃腻?
酒会地点并不在张浩南下榻的宾馆,而是在石化公司的接待宾馆,之所以会是这里,是因为石化公司早些年也搞过三产,其中就有一个糖业公司,规模虽然不大,门道其实不小的。
石化公司并不是每条船都运原油然后靠港炼油,也有散货船,偶尔在狮子国或者身毒进口白糖,国内有需求就内销,一般岭南省内部就消化了;东南亚国家有需求,就在星家坡直接卖了。
总盘不大,路线和渠道很重要。
所以原石化公司的三产负责人,也是糖业协会的个人会员。
不过这种人,张浩南默认都是已经被策反的。
这种默认不是他的习惯,是魏刚强调的。
类似三产公司涉及到的糖烟酒,但凡有进口渠道,默认有人走私就行了。
成品糖走私利润只单纯算价差都在百分之一百二十以上,更不要说如果组织性的活动,往往都有自己的分销渠道,最离谱到什么程度呢?
离谱到陈念慈在家里做菜给张浩东尝尝,用的糖来自拉美的巴拉西尔和库巴两国。
普通人对特大走私案的直观感受,就是日常大宗用品,除了主粮之外都会价格变高。
成品油,成品糖以及各种散烟,都是这么个道理。
此时成品糖价格锚定在关税进口配额上,但已经连续多年超了配额三四倍,算上走私的话,总盘数量高了不敢说,保底缺口四百万吨每年是问题不大的。
保守点算一斤一块钱利差的话,每年就是八十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