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奎山自然也会过来。
“我这不是怕做红肠的手艺生疏了么。”
“伱当个师傅指点指点就完事了,你帮着干活,这不是抢人产量吗?”
张浩南笑了笑,伸了伸手,古锭拎着一只包过来,张浩南拿出几条烟塞给丁奎山,“去给车队兄弟们分了。”
“哎。”
丁奎山点点头,赶紧捧着烟就去散。
“今晚上不用跟着,去你爸那里,把烟也散一散。”
“是。”
有张浩南吩咐,古锭也是高兴,找到了老古,就笑呵呵地坐下。
船老大们都是尽可能说不标准的普通话,最后实在是烫嘴,都选择了说方言,反正跑船的见多识广,一千公里以内的方言,大部分都还是听得懂的。
各说各的,也不会串频道。
“老板!”
“老板!”
“浩南哥!”
张浩南进了大厅,秘书和保镖都是跟着,领班和服务员也是第一次见新老板,之前就觉得今天来吃饭的人身上江湖气很重,等到张浩南戴着墨镜外加两排黑西装,一个个吓得背皮发麻。
这都是啥啊这?
“都坐都坐,该吃吃该喝喝,今天平安宴,明天平平安安一路顺风。”
张浩南又招了招手,后面小板车拉着酱香、浓香各种小甜水过来,一桌都来几瓶,爱喝酱香那就酱香,喜欢浓香那就浓香,反正跑船的都是半斤起步,两个人一瓶是起码的。
不是说酒量大多牛逼,而是水上讨生活不得不喝,然后形成了依赖和习惯。
就算张浩南拉散酒过来,其实也一样喝,对他们来说没啥区别。
“这趟雷州的运输路线只要跑顺了呢,以后也会多几单大生意,等年底看,剩个三五百万呢,我就当红包发了。大家跑船的注意安全,安全第一,只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