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比如说出口品类中,罐头因为打开了销路,大桥镇牵头跟周边水果产区合作,在外地的投资,虽然不计入本地产值,但沙城市政府是会主动提高大桥镇的权重。
本地户籍三万来人不算什么,但大桥镇直接间接影响到的人口,可能还要再来个三万左右。
光现在大桥镇常驻的外来务工人员,去年统计就已经超过两千人,相当的可观。
两千人的吃喝拉撒睡,养活两三个村的孤寡老人军烈属不成问题。
不过现在徐振涛对升迁的热衷,完全降低到了最低点,升也好不升也罢,他现在做事的劲头不在这上面。
在大桥镇把环境梳理好,把普通人的生活水平提高,这本身已经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跟社会意义还是说什么精神道德上的东西无关,很单纯的就是觉得这是他的一份事业。
也不存在什么觉悟不觉悟,就是觉得有意思,多一片大棚,多一个像模像样的罐头厂,都让他很有干劲。
去市里开会也越来越无视旁人的眼光,也不计较别人的看法,不管是领导还是同级别的同志,他们的看法对现在的徐振涛来说,无关紧要。
这跟尊重不尊重也没有关系,他也不是狂妄或者傲慢,就是从做事角度出发去判断,如果无关紧要,那就无关紧要。
仅此而已。
所以现在老婆王淑芹问他影响不影响,回答也没有多少激动,因为从正常的人事安排上来说,他这些成绩,升上去是理所当然的。
“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紧张啊。”
“啊?为啥要紧张?”
徐振涛一愣,他正在给王淑芹削苹果,有些奇怪地反问。
“你竞争对手很多的呀,起码两三个镇的一把手,也都算是到点了吧?他们上去了,你就还要再等的。”
“呵,这有啥好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