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坚果,西瓜子南瓜子吊瓜子都有,这种炒货配上一杯碧螺春,简直太棒了。
喝茶,看雪,满大腿的瓜子皮,味儿正。
零点刚过,噼里啪啦就是一通鞭炮声,这年头生活好了一点,腊月最后三天几乎都是全天候有烟花爆竹响起。
小年夜凌晨有鞭炮响声,大概率是外地经商或者工作的人刚到家,家里人为了迎接平安归来放的一挂鞭炮。
虎虎对这种遥远的鞭炮声毫无感觉,只是竖起耳朵听了听,又旋即耷拉下来。
过了一会儿,仅剩的一点北风也停了,雪花也就更大,水泥场地上肉眼可见的越发松软发白。
“姐夫还没睡呀。”
“你怎么下来了?”
樊素素也穿着一身厚厚的睡衣,然后拎了一只小椅子坐到旁边,见有瓜子,也磕了起来。
牙都白刷了。
“我听见你喂狗的声音了。”
“你说你也是的,在家也不知道喂狗。”
“忘了嘛。”
撒了一下娇,就这么挨着坐,就默默地吃着瓜子。
“这雪还挺大的。”
“还好了,跟北方没法比。王爱红老家那雪下来,能把人竖着埋了。”
王爱红有个舅舅原先在林场,下雪封山那是真的恐怖,完全动弹不得,浑身裹得跟钢铁侠似的,也没办法在户外长期工作。
雪景美则美矣,这年头却不是个值得享受的景致。
“明天我把胡子刮了。”
“啊?干嘛呀。”
“新年要去广陵拜年,得拾掇得年轻一些。”
“……”
樊素素一脸懵,“可姐夫你本来就年轻啊,才二十岁。”
“卧槽……”
猛地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张浩南这时候才愣神道,“也是啊,我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