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挑过半个月的井水。”
“挑水?做啥?”
“浇大白菜啊,他们都是城里人,哪能吃这种苦头。不过人蛮好的,还给我票子。哈哈……”
笑了一会儿,魏刚聊起这几个大学生,张浩南听得脸皮发抖。
好家伙,老头儿自带光环的?几个大学生都不简单啊。
其中一个主持过华东的轻纺工业发展,在老纺织工业部里面,那也是有一把交椅的。
还有一个去两浙省的地级市当了一把手。
有个女的也不简单,进京继续为妇女儿童工作发光发热。
要是再加上魏刚本人,可不就是四大天王?
牛的……
不过很显然魏刚语气中并没有羡慕,只是回忆往事。
“松江的还下放到沙城吗?”
“这有什么稀奇的,跑去大西北大西南的都有,我们穷归穷,至少饿不着肚皮啊。嘿,当时恨不得天天吃螃蟹,现在反而当宝贝。”
这一点张浩南倒是不否认,哪怕是沙城进入污染相对严重时期,也不愁干净水域出产丰富鱼虾,饿着肚皮确实很难。
“烟还有?”
魏刚跟了两张牌,问张浩南。
“带了两条过来,放袋子里了。”
“拿一条给徐振涛,让他带给他老子。”
“张总,听见没有,赶紧把烟交出来。”
“你在狗叫什么?!”
两人对喷了好一会儿,便有人喊着准备开饭,张浩南把牌一扔,“吃饭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魏刚也把牌一扔,然后在礼物袋子里翻了翻,找到一条“珞珈山”,给了徐振涛。
“哎呀不用给,我家里还有,回去路上拿一条。”
“那蛮好。”
随手又塞了回去,魏刚洗了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