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送人去庐州的科大嘛,路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地,邪火上来了还是怎么说,反正当时就那啥了。”
“你把人给强了?!”
“谁把人给强了?!是她主动脱我的衣服,然后‘啪’的一下就……他妈的这谁受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这老娘们儿当时就……”
空气突然安静,鼠标键盘声戛然而止,十几个脑袋竖了起来,像是非洲的一群狐獴。
吃瓜的眼神纷纷汇聚,紧接着就是全部牲口都簇拥了过来。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听听细节。
“会长,你说送机械院的一个老师去庐州,就是这么送的啊?”
“你懂什么,会长这是一路向西,把人送上极乐世界。爽死了。”
“不会是教机械制图的崔老师吧?!”
“放肆!那是崔老师吗?那是会长夫人!”
张铁岭老脸通红,身躯微微地颤抖,“我也不想的,他妈的,但是她脱我衣服,妈的,呜呜呜……”
“后来呢?”
“细节呢?”
“下面呢?”
“重点呢?”
没人关心会长的身心健康,大家只是很朴素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会长的“痛苦”之上。
“会长!少废话,就说感觉咋样吧!”
社团牲口们急不可耐、迫不及待,让张铁岭怒不可遏:“你们都是畜生啊——”
“有一说一,崔老师虽然三十岁了,可在我们机械学院中,什么系花院花都是靠边站!他妈的,会长你真该死……”
“总共就九个女生,就别说什么系花院花了吧?”
“会长,喝瓶水压压惊,别听这帮王八蛋放屁,会长心里苦,有什么伤心处,说出来听听,学弟我永远可以给会长当知心小弟弟。”
“小弟就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