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样;二是在账面上,这或许就是仓库中淘汰的旧机器,搞不好铭牌都已经磨掉了。
张浩南猜到的情况基本和徐振涛看到的吻合,所以这光景徐镇长唯有嘴硬,唯有再坚持坚持。
“哎呀,老徐,徐镇长,徐主任……我张某人每天金山银海的钞票过手,还会在意你这点余钱剩米?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呵……”
徐振涛脸上写满了“信任”。
“让我猜猜,你是想要借用老王现在的名气,在毗陵晃一晃,毕竟大家都不是什么好鸟,实力究竟如何,互相之间也不太清楚。但有老王在手,那张脸就是信任感,就是责任感,就是实力啊。”
“算你老卵!”
恨恨然的徐振涛不情不愿道,“九十万。”
“多少?!”
张浩南拿起茶杯又直接放下,惊讶地看着徐振涛,“卧槽这毗陵人有点牛逼啊,胃口比梁溪的是要大。真的不怕出事啊。”
“从账面上看,一点问题都没有,银行过来估,也就这个数。”
“不可能,生产设备估值,银行评估老机器都不是跟着市价来的!”
“报废件。”
“啥意思?”
“现在那些设备,全部是化整为零,账面上是报废件,属于待处理的废品。”
“那这就不是毗陵人一家的问题……”
“咳嗯,海岱那边运过来的时候,就是以废品名义买的。”
“是我见识浅了。”
张浩南叹为观止,只能服气。
“机器确认过?”
“我反复确认过,上个礼拜还带着机械厂的技工过去检查,没有任何问题,有的油封还没有拆。”
“这钞票我出了。”
“我镇上也要弄一家厂的……”
“你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