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现在他们还在开。
从来没有规定国有资产流失是某个国家的特有现象。
“我打一个比方。”
张浩南举起了一只手,“这是‘东身毒公司’。”
然后又抬起另外一只手:“这是身毒地区。”
“‘东身毒公司’在身毒地区做生意,是通过市场行为来调节的吗?”
“这么夸张?”
“克孜勒扎尔的警察都不查帕夫洛夫家的车,有专门的通行证,每个月五百阿美利加元,就能保证轻松拉货去鄂木斯克。交通工具随你选。”
“那你这个公司,实际上是个跨国公关公司?而且很有针对性。”
“对。”
张浩南点点头,“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去可萨斯坦购买目标商品,不管是哪一种,都会被宰一刀,而且全程每一个环节都会被索贿。但如果是一个罗斯国公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
“那吃亏的只有可萨斯坦和罗斯的国家。”
“不要忘了还有老百姓也是吃亏的啊,丁总,伱现在很有殖民者的眼光。”
“艹。”
六十多岁的丁姓老同志没忍住,来了一点言简意赅的优美中国话。
“吃一支?”
张浩南从兜里摸出一包华子,丁永伸手要接,想了想还是摆摆手,“戒了戒了,不要引诱我。”
然后丁永感慨道:“难怪你问我世界上有主权的国家有几个,也确实是这样的,像前几年我们跟南朝鲜建交……大宇你晓得吗?南朝鲜的一家企业。”
“嗯,你说。”
“这家企业的汽车底盘生产是由通用公司掌控的,纯粹就只有一张南朝鲜的皮,空壳子一个。”
丁永一手插兜,另外一手梳理了一下稀疏的头顶,“可见南朝鲜就是纯粹的阿美利加势力范围,跟可萨斯坦不能说一模一